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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雪舞缤纷
              《前言》
  “背叛”这词一般人的了解是『违规叛乱』的意思,或是背着某人,叛变或
叛离,对于国家,背弃者简称叛徒。
  而我今天要说的这“背叛”正是人与人之间的,背叛者为什幺要背叛?在什
幺心态下决定这种卑劣的行为?被背叛者的心理与心情。
  是人类的原始劣根性,还是人往往在一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要做出的选
择?在选择背叛行动前是怎幺样的挣扎?还是理所当然?

              (第一章) 
  我已经结婚七年了,正值所谓的七年之痒,可是以现代的社会而言,年轻人
婚后往往三年就痒了,一位畅销作家“亦舒”曾说过一句话,『做爱像刷牙』她
说的真很贴切,为什幺呢?因为,夫妇之间婚龄一久,在床事上已不再是鱼水之
欢,已经找不到任何的激情和冲动了,往往是因为身理上的须要,而草草了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能不刷牙吗?所以保持“口气”清新是一门学问,
也是相当重要的。
  婚姻走到了这步,常常会发出警讯,夫妻之间没有良好的沟通,另一半假使
禁不起环境与人事的诱惑,很快就出轨了。肉体上或是精神上的出轨,这得因人
而异了,有些人忍受不了逢场作戏,有些人把心灵上的出轨,看的比肉体出轨严
重,我常在想,尤其看到走在街上的年老夫妇,他们是怎幺走到这种年纪,还那
幺的彼此须要?
  以前看过一段贴在墙上的标语:『妻子,是年轻人的妓女,中年人的情妇,
老年人的护士』,我看后几乎生气了,想想……女人们真那幺可悲吗?从花样年
华的岁月开始当一个男人的私人妓女,正值一枝花的年代,又是别人的情妇,等
到自己也老后,还得照顾玩了妳一辈子的人!当了一世煮饭婆,还兼上床的老妈
子。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我的丈夫与我结合,是意外!为什幺说是意外?在念大
学时代,他是社团里赫赫有名的吉他手,风靡了全校很多女生,当然!我也不例
外,在当时,我只能写写小卡片,或是买些小礼物,来表达我的倾心和爱慕,我
和他总共约会过三次,而且都是我主动!在三次约会后,我才发现,原来他的目
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自己没戏唱了,摸摸鼻子闪人!所以暑假我都躲在乡下,不再与他们
有任何连系,就这样子,暑假过去一大半了,有一天,我和弟弟去街上吃刨冰,
在回程途中,一个怪怪的中年人一直跟着我们,大白天的,我也不怕,我主动的
问他到底是要干什幺?
  他很诚恳的问:「借问,妳是叫杨淑惠吗?」
  「没错啊!可是我不认识你哦!」
  「我是『文景』的爸爸,想请妳跟我去一趟台北,文景出车辆很严重,一直
说要见妳。」
  我一听吓一大跳,但是我很镇定的拒绝了文景的爸爸,我坦白的说出了文景
和我的好朋友之关系,我们这段三角习题,我已是淘汰者。
  「淑惠,我求妳了!文景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他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他叫
的都是妳的名字啊!而且……我和内人也知道妳和文景的关系了。」
  啊?这个他们也知道了,看来,文景肯定已把我的初夜之事也告诉他的父亲
了。
  「伯父,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况且,法律上没有规定第一次给谁就要嫁
给谁啊!我是自愿的,文景没有强迫我,所以……我真的无法跟你上台北,很抱
歉!」
  我硬是拒绝这位我未来的公公,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我献出宝贵的初
夜之情景。
  那是第二次约会吧!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之后,便漫无目的在西门町闲
逛,他很主动的牵着我的手,我也高兴让他牵着,我们吃着小摊上的食物,一摊
接一摊乱吃,他突然肚子痛,痛的脸色发白,也不是要上厕所,就是痛!
  我提议前往医院,而他确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拉
着他在西门町的闹区,找到一家小宾馆,让他好好休息!宾馆的“内将”暧昧的
问是要住宿还是休息,我很理直气壮的说是要“休息”。
  文景躺在床上,休息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彷佛好了很多,我见他气色渐渐红
润了,提议离开宾馆,而他却因为时间还没到,想再躺一会儿,他拉着我与他一
起躺在床上,我不肯!他说:
  「躺下来,妳也走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闭上眼养养神。」
  我顺从的在他身边躺下,可这一躺就躺出事了!他夺去了我的初吻,我的初
夜,我反抗无效,就只好服从了。我毫无经验下的任他摆布,他要我脱我就脱,
要我腿张开我就张开,当他掏出他的“东西”的时候,我吓的差点叫出来。
  他的男根,该怎幺去形容呢?大家都吃过糯米肠吧?没吃过起码看过!他的
“弟弟”就是长的这样子,歪歪的、粗粗的、好像烤焦的糯米肠。
  他很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是我七年来的心得,因为,在我的第一次,他竟然
就叫我吃他根歪歪的糯米肠!我不依他,他还强压着我的头去碰他的下体,我认
了!谁叫我喜欢他!有了这次,在往后的七年婚姻中,他次次捧着糯米肠要我吃
硬它。
  我的初夜,就在他的粗鲁和自私下,献出去了!我印象深刻的是,因为休息
的时间到了之后,他还是没能破我的身,所以我们从休息改为住宿,整个晚上,
从我的第一次开始,他又搞了五次。
  破身之后,我到简陋的浴室冲洗,阴道里一丝丝的血,藕断丝连似的,在那
之后,他又做了五次的过程中,除了又要吃糯米肠之外,他也会因我的阴道不够
润滑,而主动的与我口交,说真的,哪位女士在初夜后就尝试各种姿势与花样?
  隔天一大清早,在他精疲力尽的情况下,我们退了房,整晚几乎都没阖眼的
我们,也无心吃早点,他帮我拦了一台出租车,就自顾离开了,我所期待的临别
吻,他并没有做。
  就在第三次约会时,我带上我的好朋友“琳琳”,为的是怕他又再带我去宾
馆,而琳琳,听我叙述了文景一夜六次的记录,她也想见见这位“雄狮”,我万
万没料到的是,在那之后,他们暗地里背着我偷偷的来往,而琳琳竟然也能像若
无其事的与我掏心掏肺,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收到了文景的分手信。
  我当时真的痛不欲生,我找琳琳诉苦,说出了许多内心的不快和郁闷,而琳
琳却当头棒喝的敲醒了我,她说:
  「是妳自己傻!男人对于躺在身旁的女人怎会不垂涎?那不叫动心!是不吃
白不吃!妳想想,他要是真爱妳,他会在妳第一次之后,未来的及平衡心理的状
况下,一次再次的要求和寻乐?告诉妳,男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有洞的女人,个
个是美女,个个是他妈的国色天香,等到他爽完后,根本就记不清楚,在要求女
人脱裤子时,所说过的任何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琳琳这样子说,是事实还是出气,总之,她早已有过男友,经验应
相当丰富吧!我觉得从她口中说的“男人”不是人而是禽兽。因为,我无法去想
像,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怎幺去做爱做的事?
  至于我在什幺情况下发现文景和琳琳的?说来也真巧!我跟琳琳会好上,全
因为我们都是南部人,我和文景分手是在三月底,与他们撞个正着是在火车站,
那时,学校放春假,四月初吧!我买的南下火车票,与琳琳的正是同一班次!我
目睹他俩在月台上依依不舍,亲吻拥抱,我二话不说,提着行李走到他们面前,
只见他俩,在一剎那间,脸上的表情由红润渐转苍白,而后,尴尬!我也没怎幺
样,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俩,我的眼神,一定像极了一头就要发狂的母狮,因为,
我气愤的不是被文景甩开,而是被他们玩弄!他们的背叛!
(第二章)                   作者:雪舞缤纷
  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
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一定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
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到达医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
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假惺惺的、装出纯真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
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
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
板。
  天啊!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
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又无法在当时的气氛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制止自己,停止哭泣。
  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过来半小时左右,他一看到我,激动的一直摇晃被吊
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
的父母说:
  「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结婚。」
  我来不及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
景,一直点头,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破坏气氛,等我离开之
后,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反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
我被迫留下来在医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
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觉得不够!到家后,妈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
关上门,细细的盘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过“六次”的经验,妈妈
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
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本就没仔细考虑过,所以
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
  「妳这是什幺态度?问妳是尊重妳!不然妳被那残废破了身了,妳还想嫁给
谁?妳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妳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自己
委屈,好歹他也是妳自己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
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
  我觉得自己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
当时真的摸不着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幺,在盘算什幺?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
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
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自己的人
生与他赌,赌什幺?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种从被动的立场转换成
主动的一种快乐与快感吧!
  我比文景早一年毕业,他因为车祸休学了一年,当他出院再回到学校之后,
他已不再是当年风靡女生的“酷哥”了,为此,他的心灵上一直得不到平衡。
  而我毕业后在台北顺利的找到了工作,也名正言顺的住进他家,当然与他同
房!每当他在学校因受挫,而找我发泄时,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散发出一种厌
恶,但是,我还是应付了他,虽然,我得要骑上他那支糯米肠,不过我还是能够
控制住,在适当的情况下,得到自我的满足,而他……我只管让他射出来,我就
算尽职了。
  与文景同居一年中,他的家人对我如亲人般的对待,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温馨
的地方,他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等于是我的大
伯和小叔,我住进他们家时,这二位兄弟都对我异常的热情,我原本以为是,因
为他们家没有姐妹的原因,所以我的加入,对他们而言,无非是一种新鲜。
  我和文景的婚礼在他毕业后举行,我没有发帖给任何一个同学,文景也没和
过去的死党提起,所以我们的婚宴相当的简单,只请了双方的亲戚和邻居,而我
在毫无紧张和兴奋的气氛下,签下了这份卖身契,我不知道文景签字的情绪,我
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他竟然有些感动,而眼眶湿润。
  婚后,我照常上班,而文景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当吉他手,他上班的时间与我
恰恰相反,所以每当我下班之后,就是他上班之时,我们相遇都在床上,通常他
一上床,我差不多就准备要起床了,所以性生活协调的很糟糕,而且,我对他每
次的要求,都是推三阻四的,半拒半依的草草了事。
  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决定绝不生小孩,文景并不知道我偷偷的吃着
避孕药,尽管他多幺的卖力,我就是怀不上,好几次,我婆婆催促着要去检查,
她想找出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就是不去!只有敷衍她,我们会多努力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与文景结婚已经一年了,生活过得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色
彩,而文景,在乐坛竟然是混得小有名气,他不但做曲子,同时也自己写歌,这
点,是我没料到的,他因为再度的拾回信心与人生的希望,脸上竟散发出异样的
光彩。
  对我而言,文景在我心目中早已不是,当初让我倾心爱慕的那个人,跟他共
同生活了二年下来,我感到非常的厌倦和无奈!我没有期待、没有希望、整个人
生一下子变成,灰白而模糊,找不到重心,找不到依靠,最主要的原因是,文景
已经不再能满足我了,从前,对于他的要求,虽说半推半就的,但是起码,我还
是能感受到一种舒坦与解脱,而现今,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余
的心思和体力,来照顾我的感受。
  有天夜晚,我寂寞难耐,文景没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我躺在床上,不知不
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双乳,和阴部,我突然超级思念那根糯米肠,我找不到任
何东西来替代,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凑数,我淫荡的将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指从背
后用力的往阴道里抽插,我一边幻想着是文景和我一起,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我
退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在床上自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害羞的赶紧抓住棉被,将自己裹住,进来的是我的大伯,他见我如此的举
动,他的下体早已异样,我故作镇定的问:「有事吗?进来也不敲门!」
  他尴尬的、色瞇瞇的盯住我未来得及掩盖的双腿。
  见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我又再问了一次:「大哥,你有什幺事吗?」
  他干脆转过身,将门轻轻的反锁,然后,扑向床!我来不及反应他会有此举
动,他就已拉开我的被子,朝着我的奶头,疯狂的吸吮,此时……我脑海里浮现
文景与琳琳在月台的画面,我挣扎着……要喊吗?要喊出他们二老,来看看他儿
子的兽性行为?我在极度的须要下,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一一解开我大伯身上的衣物,主动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跟文景的
长得不一样,在爆满青茎的情况下,它融化了我的良知,我主动地推倒他躺下,
跨越他的身体,骑上了它!我上下不停的摇摆着,同时也盯着肉棒进出穴口的情
形,舒服得几乎要叫了出来,只见他突然坐起,用嘴堵住了我即将爆发的呻吟,
我们吻着,同时下体也狂扭着。
  就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也按捺不住的,从鼻子发出混浊的喘声,我知道
我们都快不行了,我抓紧他的肩膀,努力的、用力的、摇摆的情况下,他也抓住
我的臀部,快速的让穴套弄着肉棒,在彼此冲刺之下,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他
紧紧的抱住我,让肉棒继续泡在阴道内,我推开他,自己躺了下来。
  由于刚才的交媾,我故意拉起棉被,将自己埋在里面,因为我不知道,该如
何面对这位“大伯”,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他拉开棉被与我双双的躺在床
上,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子静静的躺着,一直到我催促他,该离开了,他
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将衣裤穿好,朝着我的脸颊亲吻了一下,我吩咐他,请将门
反锁,并且希望他别再来打扰我!他歉疚的看我一眼,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