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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权力的好处


“大人!”

刘鸣见许平的眼光闪烁地停留在自己妾室身上,稍稍咳了一下,轻声提醒:“不知道让草民来此有何吩咐?”

许平赶忙把惊艳眼光从这位妇人的身上收回,感觉身上已经有点发热,但还是正色后严肃地朝刘鸣说:“刘员外,昨晚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对令嫒的打击也很大,不知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还能有什么,怨孩子命不好。”

刘鸣无奈叹息,话中之意就是:我得罪不起你们,这会还能怎么样?本来我这闺女就不省心,这次碰上你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刚才那个人,现在还和惠儿在一起……”

刘夫人的语气充满担心,又有说不出口的羞怯。毕竟掌上明珠单独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传出去,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

母爱的关怀确实动人,不过她欲语还休的样子更让人动心。许平感觉心里特别痒,眼睛扫过她的酥胸时,总有将衣服扒下来的冲动,想看这个美艳妇人在胯下呻吟时是何等妩媚!

“这样吧!”

许平回过神沉吟,有几分狡猾地说:“我这位朋友虽说不是才高八斗,但武艺超群,完全符合令嫒比武招亲的要求。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就做个主,让他们共结连理如何?”

“这个……”

刘鸣满面苦色,心想:到了这地步,女儿的终身大事被闹得人仰马翻、成了笑柄,现在清白又被毁了,不答应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他似乎有什么疑虑,欲语还休,看起来很是为难。

“有话直说!”

许平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悄悄在刘氏身上扫视。不管是丰满酥胸还是成熟身段,散发的无比诱惑都让人产生一种要狠狠干她的冲动!

“草民冒昧……”

刘鸣犹豫大半天,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您这位朋友是何品衔?在宫内司任何职?”

刘鸣说话时虽然畏畏缩缩,但眼里的贪婪可以看出是一个喜好权势的人。他不问空名有没有婚嫁,反而先问是什么官职,完全没顾及到女儿的幸福,这种人通常比较爱慕虚荣。许平稍稍观察,立刻确定眼前的一方大户不过如此;虽说表面上讲究门当户对,但骨子里则是喜欢攀权附势的献媚小人!

“暂无品衔!不过嘛……”

许平果断地摇头,果然看见刘鸣眼里露出的失望之色。他话锋一转,又有几分戏耍:“此人是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虽无官职在身,却常年随之左右。可以说,不是普通门客,而是一个守卫般的心腹了!”

“如此呀!”

刘鸣目露精光,有些兴奋地说:“难怪他身手那么高强。我说嘛!能从于殿下麾下之人绝不是凡夫俗人,看他也不像有官场中人的圆滑!原来是殿下的左右之人,难怪看起来有别人比不上的尊贵!”

“是嘛!”

许平冷笑一下,就算是吹捧也没必要那么明显。他有些不悦地说:

“按员外的意思是,我们大内中人都是一些狡猾之辈了。”

刘鸣已经高兴坏了,但刘夫人却是一脸担忧之色。先不说男尊女卑的思想,光就眼前少年官位之高就让她不敢说话。尽管心里担忧万分,这时却不敢言语,可以看出是一个三从四德的传统女人!

刘鸣一听,顿时吓得冷汗直流,慌忙跪下,一个劲地磕头,颤声解释:“草民没那个意思,请大人明察。”

“行了!”

许平装作疲倦地挥手,似笑非笑地说:“员外最好希望他能先和令嫒洞房花烛。我敢保证只要你们让令嫒同意,太子府的驾帖不日就会尊临,甚至殿下对他的恩宠之大,还有可能亲自赐婚,到时成一桩美事岂不痛快?”

“是、是,刘某马上去劝她!”

刘鸣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刘家只是一个叔亲在宫里为厨都能让他成一方大家,要是能把太子府的红人招为女婿,岂不是鸡犬升天?以后知县见着了还不得点头哈腰!

“老爷……”

刘氏有些犹豫地喊了一声,毕竟掌上明珠嫁给一个粗莽之人,任谁都担心。见刘鸣兴奋地要往外跑,犹豫之余还是不放心这莫名而来的女婿!

“夫人……”

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突然喊住她,略一停顿,用很是平和的语气说:“我劳累一夜有些疲倦,劳烦你帮我准备沐浴一番吧!”

这话透着不可拒绝的威严,刘鸣停下脚步,稍稍愣了一下。他脑子一转,自然读懂话里之意。打量自己已然失去兴趣的老婆,又看了看位高权重的许平,咬牙说:“夫人,大人舟车劳顿已经够累了,你就去为他准备温水吧,惠儿那有我就好了!”

“老爷!”

刘夫人有些傻眼,再喊时,刘鸣已经迅速离开。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是不懂,很多大户人家都会送上娇妻爱妾去取悦权势之人,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为人母了,还会碰到这种事!

“夫人!”

许平看刘鸣跑远了,立刻暗笑一声,不过面上还是十分疲累地说:“许某已累,切勿多言!”

刘夫人听到这话分明有威胁意味,回过头来时,迎头撞见许平灼热眼神在自己身上扫视,立刻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说:“大、大人,我这就命丫鬟来伺候您!”

“她们粗手粗脚的哪会伺候人呀,我看还是麻烦你好了!”

许平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却容不得一丝拒绝;火热眼神毫不隐藏地透露对她的欲望,甚至有点威胁意味!

“那、那……”

刘夫人犹豫片刻,权衡眼前形势,只能点头。她有些扭捏地说:“大人稍等一下,妾身这就去为您准备!”

“先让人送酒菜来。”

许平淫淫一笑,有些轻佻地说:“我要与夫人共进盛宴,你最好快一点,我这人性子有点不耐烦,等不了那么久!”

“是!”

刘夫人很是无奈地点头,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退出去。看样子她似乎有些惊慌,却不敢拒绝眼前的京城大官。

许平见她走路时一扭一扭的腰肢,感觉心里发痒难耐,尤其那浑圆臀部更是勾人魂魄,心里有着一种难言的兴奋。

这是第一次要品尝人及的味道吧?直接和人家老公说我要给你戴绿帽,你赶紧滚,我要操你老婆,人家还苦着脸不敢拒绝。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有时候除了生理上的满足外,在精神上的刺激更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说这年头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权压人、玩别人老婆,对许平来说还是特别有新鲜感!

“大人……”

等了片刻,一群丫鬟搬来府里最大的浴桶,忙碌得往里倒热水,准备各种沐浴用具和极富地方特色的小菜。习惯伺候活的她们显得很是利落,只是忙来忙去,却没有看见刘夫人娇倩身影!

“你们夫人呢?”

许平一看,顿时有些不快,狠狠灌了一口酒后,有些阴森地说:“莫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大人,贱妾在这呢!”

话音刚落,刘夫人丰腴身影立刻走进来。她竟然换上一套崭新的粉色长裙,摇曳生姿显得端庄得体。只是泪角隐隐泪光看起来很是可怜,红肿的眼睛证明她哭了一顿!

刚才她听出这位大官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想到自己人过三十还能引来他人兴趣。虽然丈夫纳了新欢,早已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出身书香世家,碰上这种事感觉特别无奈又十分悲哀。

刚才悄悄跑去找刘鸣,谁知这一向严肃有礼的家伙反而劝她要好好听话,什么人家看得上是她的福气,再说什么不从刘家就遭殃之类的话,让这美艳老婆乖乖地给他戴个绿帽。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主动叫她先去打扮,别弄得侍卫大人不高兴,连累刘家,甚至循循善诱,什么只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类的无耻言语。短谈话让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人嘴脸和喜好权势的低微,让人感觉似乎完全不认识他。

此时天已经亮了,白日宣淫更是许多端庄妇人难以接受。此时的刘夫人虽然梳妆一新,穿着又薄又柔的长裙显得魅力十足,却感觉特别扭捏,难为情的神态更是让人产生征服她的欲望!

“你们都出去!”

许平一看,顿时眼冒绿光,但对她不敢流出的泪水多少有几分怜惜。稍稍一停滞,欲望仍然占了上风,马上喝退在旁伺候的丫鬟们。

“是!”

丫鬟们蜂拥退出,临关门时看向刘氏的眼神很是古怪。有嘲笑、有窃笑,甚至还有羡慕不已!或许在她们看来,能勾搭一个京官也是不错的事!

“不会伺候男人吗?”

许平吃了几口小菜后见她一直站着不动,满面惆怅似乎很是无奈,立刻皱眉,站起身来用调戏口吻说:“也对,夫人矜贵无比,哪会这些伺候人的活呀!”

“贱妾失礼了……”

刘氏这才回过神,眼神悄悄一瞄,却是感觉到一种异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长得俊美异常,一眸一笑间都充满邪魅气息!面如白玉,身挺如松,绝对符合少女幻想中的梦中情人。

她有些无法理解许平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女儿不要,却偏偏看上自己这个半老徐娘?这年代有权有势的人,对年过三十的女人没什么兴趣,更喜欢的是十五岁左右的黄花闺女,享受为她们开苞的乐趣。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为人母的妇人,她也不懂得少妇的成熟妩媚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别那么拘束!”

许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浴桶前,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夫人,难道你觉得我自己动手比较好吗?”

“我……”

刘夫人犹豫一下,脸带微红地走来。眼前的少年俊美异常,虽说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春心大动,但多少还是有些无法抗拒。

不管从哪个方面说,她都不敢违抗许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滞,如细玉白葱一样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腰带!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阵幽香迎面而来。她似乎精心打扮过,微微低腰就可以看见胸部曲线。虽说不是夸张的豪乳,但线条圆润特别丰满,呼之欲出的感觉也特别诱人!

“总叫你夫人也不妥!”

许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的腰带,简直是个不懂人道的黄花闺女。他用温柔语气问:“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闺名?”

明时女子嫁人之后,大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了。为了尊重父母娘家,只保留个姓而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的观念特别严重,几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附属品。只要嫁人,她们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给姓窦就成斗牛士,姓洪的嫁给姓西的就成了西红柿。这是一种很难改变的习惯,有时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尽管大明现在不太强调这个,但战后不少大户人家为了标榜儒家之风,还是沿袭这个传统。毕竟出嫁有时是用委身一词,大意是这时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说女子懒惰,反而很多都是心灵手巧,但不能抛头露面,注定她们不能靠着灵巧双手养活自己;可供她们选择的只是期待能嫁个好人家!

“妾身……”

刘夫人犹豫一下,手一哆嗦,终于解开许平的腰带。颤抖的小手!边轻轻拉开衣摆,一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贱妾未出阁时,贱名陈含兰。”

“夜含半兰,远香余残!”

许平默默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马上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么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对不起……”

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让她沉静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心想:自己都为人母了,怎么面对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也太丢脸了吧!

反正是在劫难逃,自己今天不过是供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恋般的娇情。再说了,自己已经孕有一女,也不是什么羞涩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恼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后,她缓缓跪到许平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么多,小手摸索到裤上轻轻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男性气息袭来。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许平的脸相对来说比较秀气斯文,白晰皮肤让人有种儒雅错觉,完全是个书生形象。衣服一脱却是另外一回事,结实身体有精健却不夸张的肌肉,每一寸看起来都充满阳刚力量。尤其是经过不少大战后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更是散发空前男人味,瞬间让眼前这个美少妇心里有说不出的颤动!

陈含兰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是个官家公子,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斯文外表下却有着强壮身体,简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

“含兰,怎么了?”

许平装作迷茫地看着她,对于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伤疤都特别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恐怕成熟艳妇都会受不了!

“没、没什么……”

陈含兰脸红地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么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

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别看这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不问世事,这样一来她们对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强烈。尤其是这种深闺怨妇,外界的传言,很多时候能让她们浮现无边遐想!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裤带,要拉下自己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地叹息:“是呀,别人看着是人前风光,但实际上却累得要命,而且还经常有危险!舔着刀口吃饭,早把命丢到一边,但有时候想想,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特别惆怅!”

陈含兰使劲强迫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般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幻想开始萌发。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裤裆中间鼓起的帐嫌,一阵强烈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不自在!这次她不敢再直视,羞怯地别过脸,才敢再把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浑身总算一丝不挂,龙根跳出来的一瞬间,许平见跪在胯下的美妇羞怯地闭上眼,心里涌生一阵调戏的冲动。不过为了能让她好好伺候自己,还是压抑立刻把龙根插进她嫣红小嘴的冲动,反而轻声问:“含兰,为什么闭上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吗?”

“不、不!”

陈含兰慌忙地摇头,颤声解释:“大人的身体很是强壮,每一道伤疤都是为国尽忠的痕迹。贱妾虽不懂个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们的忠勇之心。”

“夫人……”

许平看她依旧闭着眼,忍不住调笑:“既是如此,但你却不看我一眼。难道是心有嫌弃,不想看吗?”

“不、不!妾、妾身不习惯……”

陈含兰微微张开眼时,眼前巨大的家伙顿时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受不了。她嫁给刘鸣时他已经是半不举的状态,一辈子也没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眼前这根大家伙又硬又热,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慢慢习惯就好了!”

许平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胯下的巨物。迈起。脚踏进浴桶之内坐下,被热水浸泡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是、是……”

陈含兰这时有点说不出话,羞怯的模样哪像已为人母的少妇,简直像个没接触过男人的黄花闺女。待许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时,她才记起自己的职责所在,赶紧拿起毛巾站到旁边,有些笨拙地擦拭许平的肩膀。她的眼光不敢落在许平赤裸的身上,偶尔偷偷一瞄,却更让人心痒!

擦洗的技巧一般,看来没伺候过人,笨得连小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许平欣赏的就是她娇羞模样。纤细手指偶尔磨蹭到肌肤时,都带来一阵撩拨般的挑逗;要不是热水浸泡实在太舒服,许平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拉进来共浴。

“大人……”

陈含兰渐渐自然了些,小手也为许平擦洗后背,犹豫片刻后脸红地问:“贱妾有些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问吧!”

许平心情算是不错,闭眼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享受这个美少妇。

刚才一阵调教看来已经有效果,她会主动和自己搭话,是个不错的开始。性爱是个互动过程,脱下衣服猛地一插,接着活塞运动,爽的时候射精,而女人的表情很无奈,这是特别杀风景的情况。

“妾身已是徐老之姿……”

陈含兰红着脸,唯唯诺诺地问:“何况早已婚配,不再是纯洁之身;我家惠儿虽说不是国色天姿,但也是美名在外的佳人。昨夜您闹了半晚擂台,为何对惠儿没半点心动?”

“这个……”

许平见她说话时闪烁的样子,顿时有些好笑,脑里稍一思索后,猛地转过头。冒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用十分灼热的语气说:“她在我看来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哪比得上夫人您,成熟性感,举手投足都充满妩媚,只是一面就勾走我的魂,让我到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可是贱妾……”

陈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这些火热赞赏却是欣喜地低下头!尽管她明白自己成为赠给他人的玩物,却没料到能听到这么动人的情话,让她原本有些悲哀的心感到空前颤动!

“含兰……”

许平一看机不可失,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将她揽到怀里,用压抑又不可拒绝的声音说:“你是个美丽的女人,美得让我第一眼就想把你纳为己有。我不管什么刘不刘家,以后你肯定是只属于我的女人,知道吗!”

“我、我……”

突然的表白让人有点措手不及,陈含兰更是芳心大乱。许平身上的水溅湿她的衣裳,细薄绸缎立刻软软贴在肌肤上,更显出她的成熟性感和美妙曲线!高耸的胸部让许平一阵暗爽,虽然隔着大桶,却可以清晰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

“没什么我不我了,我就是要你……”

许平一边说,一边将她抱紧了些,低头朝她惊涩小嘴吻了下去。他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愿撒手,一边使劲亲吻她的小嘴,一边迈出浴桶,朝床上走去。

“别……”

陈含兰本能抵抗,小手矜持地想推开许平,摇头却抵抗不了许平的袭击。现在许平湿淋淋的身体已经完全把她纳到怀里,嘴唇上又满是温热感。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抚摸她的腰身,带来难言的挑逗意味,顿时让她在惊慌中有些迷糊!

第六章人妻!三洞齐开!

趁着她说话工夫,许平啃咬着红润柔软的嘴唇,舌头也灵活钻到她滑嫩小嘴里,将灵动舌头含在嘴里,感觉又嫩又香,十分爽滑。他一边吸吮,一边不老实地扒她的外衣。这时他不管自己身上的水还没干,冲动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强烈念头:干了这个性感尤物,让她在自己胯下享受高潮韵味!

“别、别……”

陈含兰矜持地抵抗着,可一说话,柔软的舌头简直是挑逗许平的欲望。虽然在推搡着,却感觉那么无力,甚至她没有别过脸做出闪躲。

再加上她扭动的身体让人感到十分刺激,少妇成熟的脸上却有处子般的娇羞,更令人心动。两人胸贴胸,她一蹭,那柔软嫩乳瞬间点燃许平的欲火,肌肤上传来的温度更能清晰地察觉女性身体的柔软,有种空前刺激让欲望更加澎湃。

许平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有些粗鲁地把她柔软身体压到床上,双手粗暴的扯开她薄薄的上衣。舌头也继续挑逗少妇的情欲,不停逗弄她细软的舌头。

没一会,陈含兰感到身子有些发热发软,抵抗声渐渐低下,眼里覆盖一层淡淡媚气,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这时许平已经将她彻底压倒在床上,胯下坚硬的龙根也顶着她的腿根。或许早已明白自己的命运,陈含兰从一开始的抵抗变得渐渐温顺,身子本能的抵抗越发无力,闭眼时,小舌头甚至挑逗地回应一下。这小小的变化让许平兴奋无比,马上给她一个悠长无比的湿吻!

两条舌头不停纠缠,许平也趁机脱去她薄如蝉翼的外衣。陈含兰有些颤抖地停滞一下,睁开眼,忐忑地看了许平一下又闭上眼!她配合地抬了抬肩膀,让许平顺利褪下她的外衣,但这时许平已不满足于这种循序渐进的爱抚,猛地一拉,将她红色肚兜撕成两半,丢到一边!上半身一凉,男人湿润皮肤贴上来,让陈含兰本能惊了一下。小手自然护住胸前一对跳动的白兔。许平亲得她呼吸急喘,才微微直起身,拨开她护在胸前的双手,有些粗喘地说:“别挡着,让我看看!”

陈含兰犹豫一下,立刻羞怯地闭上眼,任由许平将她的双手轻轻移开。一对饱满的乳房瞬间露出来,又圆又润,虽然没有少女粉嫩,但多了少妇的丰满动人。

小小的乳晕特别可爱,葡萄般艳红的乳头散发诱人味道,瞬间弥漫诱人气息。一对恰到好处的美乳,圆圆滚滚的,一看就让人感觉特别漂亮。

许平喘着粗气,没有急于亲吻这对迷人乳房、品尝少妇迷人的乳香,而是双手盖上去一阵揉弄;水绵绵又有种说不出的细嫩,把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陈含兰顿时无力地呻吟,透出迷离神情。似乎她的身体很是喜爱许平的爱抚。

趁她张嘴一刹那,许平又亲了上去,继续用湿吻挑逗她压抑多年的欲望!

“好、好难受……”

陈含兰嗲嗲地呻吟起来,一声细吟特别性感,让人有抑制不住的冲动。她的眼神变得愈来愈水媚,半睁半闭间,更是性感无比。

许平肆意玩弄她的一对美乳,柔软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这时也不失时机地脱她的裙子。

陈含兰意乱情迷间根本没拒绝之意,微微抬臀,立刻被许平扒成一只赤裸的羔羊,身下一凉让她感觉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许平反而没了刚才强烈的冲动,而是细细欣赏身下的尤物。圆润乳房十分漂亮,性感的腰,三角地带不算浓密却特别有女人味的体毛。一双修长美腿不安地交错着,看不见任何重要地带,但给人感觉有若隐若现的诱惑!

“别,别看……”

陈含兰还是有些羞怯,没想到自己在别的男人面前会如此不堪。羞怯转过身想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害羞的成分是有,但更多的是对自己非是纯洁之身的身体隐隐自卑,根本不敢直视许平眼里的火热!

“你真漂亮……”

许平由衷赞美一声后又压上去,一边啃咬她充满诱惑的乳头,一边轻轻爱抚她的大腿,很快地将身下美妇弄得娇喘吁吁,让她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下。

“啊……”

陈含兰禁不住轻轻呻吟着,眼带一种不敢相信的神情。

她宛若没被男人爱抚过的小处女,难言的快感简直像她的初体验,不可思议。

这时许平趁机往她的腿间一摸,发现短短的爱抚下,她竟然已是爱液横流。

湿润一片让人感到一种温热的黏稠,当轻轻摸到阴唇上时,陈含兰禁不住地“啊”了一声;当手指开始刮蹭阴唇时,她弓起腰来,似是十分痛苦,又像无比快乐,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趁这机会,许平也从她的乳房上直起腰,将她柔软双腿打开,一边爱抚湿淋淋的阴部,一边继续刺激她的欲望。整个人往下挪着,扶着坚硬无比的龙根,做好侵占她的准备!

大概是禁欲太久的关系,陈含兰的身子变得空前敏感!小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着,半睁的眼里尽是妩媚水气,张着小嘴急促喘气,看起来十分诱人。

胸前一对圆润宝贝剧烈地起伏,许平用手指夹住她艳红色阴唇轻轻一捏,顿时感到美少妇僵硬地收缩一下,似是痛苦得皱起眉头!也许是快感太强烈了,让她宛如将要窒息般柔弱。这种可怜模样让人更加有欲望!

“夫人,你水真多哦……”

许平一边坏坏笑着,一边继续爱抚两片覆盖爱液的阴唇,用手指继续在这敏感的地方挑逗她的情欲!

“别、别……”

陈含兰宛如触电般的颤抖。一声夫人让她心里小小的矜持再次升起。许平是故意这么叫的,这样才会给人一种凌辱人妻的兴奋;她的反应更能刺激一个男人空前的兽欲!

“很舒服对吧。”

许平嘿嘿一乐,手指往凸出来的阴蒂上一按,十分巧妙地用又搓又揉的手法挑逗。陈含兰顿时弓起腰,张着嘴“啊”的叫了一声!

趁这机会,许平也挪动身体坐到她侧面肋骨边。原本玩她乳房的手迅速扶住她的脑袋,按着她秀美的脸朝自己胯下凑近,舔着嘴唇说:“来,给我含一下……”

浓烈的男性气息、糜烂的味道似乎都刺激着情欲攀升。眼前的巨物又粗又长,一看就让人兴奋之余又有点害怕。陈含兰这时似是无力地喘息着,但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男人下身,顿时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本能抗拒,但没什么厌恶之意!

许平看她居然害羞了,在她腿间的手指突然滑了一下,马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道里。陈含兰呻吟出声,许平也趁机把龟头抵在她红润嘴边磨蹭两下,满面色笑地诱导:“夫人,先好好伺候它吧,一会它才能让你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我不会!”

陈含兰在许平引导下,用小手轻轻握住龙根,却是一脸茫然娇羞。尽管红唇已经吻在龟头上,但她却不懂得怎么取悦男人!

美少妇妩媚脸庞露出少女般羞怯的表情,许平顿时有种难言的兴奋。难道她还没为男人口交过?淫兴一起,他立刻轻佻地问:“怎么?你还没品过男人的东西?”

“没、没有……”

陈含兰满面羞红地低下头。尽管心里有几丝难为情,但在一个少年面前却什么都不懂,宛如被调戏的黄花闺女,感觉有一点别扭和尴尬。

“哈哈……”

许平顿时嘿嘿直乐,突然抽出在她阴道内的手指坐到床头;把腿张开后,指着自己胯下坚硬的龙根,用命令口吻说:“来,握着它!”

陈含兰刚才稍稍放手,这会被许平逗得有些意乱情迷。眼前这个男人的语气不容人拒绝,有种异样魔力让人会在瞬间臣服。她马上温顺爬了过来,纤细手指慢慢包围龙根。灼热的温度让她心跳再次加快,心里暗想:这根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话,那不得胀死了!

“用舌头,舔!”

许平的话干净利落,调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妻,对男人来说确实很有成就感!尤其想到她连口交的经验都没有,这种事情对一个满心邪念的男人来说有空前挑逗性!

“我……”

陈含兰稍稍犹豫,但面对这个男人的眼神,让人心里根本无法拒绝,终于闭上眼、低下头来,舌头有些生涩地舔了一下龟头,马上抬起头来以羞怯又疑惑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在询问这样做对不对。

“继续,就是这样!”

许平赞许地点头,一手又把她的脑袋按到胯下,一手忍不住摸到她水润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捏着艳美乳头,一边命令说:“把整根都舔遍……”

“嗯……”

陈含兰忍不住呻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竟然对耳边的话产生不了任何拒绝的想法;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按照许平的话伸出舌头,开始围着龟头来回舔着圆圈,似在品尝人间美味!

少妇到底比较成熟,短暂不适以后显得比较放得开。在许平不停地诱导下,红着脸将龙根来回舔遍,羞怯中有几分陶醉,这副性感模样让人更是血脉贲张。

舔了睾丸、吸了几口后,许平本想让她含一下的,现在的陈含兰也不反对这对她来说有点荒唐的情趣,然而她是第一次用嘴服侍男人,牙齿总是刮到龟头,让许平有些发疼,所以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嘴好酸哦……”

陈含兰舔了片刻后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许平,眼里有散之不去的媚气,却带齐少女和情郎撒娇似的调皮。短暂温顺之后,似乎她也彻底放开了。

“夫人,别动哦……”

许平这时哪还忍得了,看着她圆润大臀在面前一晃一晃的,早就想好好干她。

恰巧美少妇现在摆出的是迎合后进的姿势,跪时高翘的美臀实在太诱人了!

许平马上站起来,命令她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怎、怎么了……”

陈含兰急促喘着,脸带疑惑地看着许平。这时她双膝跪地,翘起肥美翘臀,白花花的鲜嫩,晃得许平都有些流口水。

陈含兰有些怀疑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自然。虽然有心动的感觉,但这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像个被疼爱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夫妻情趣可以如此放纵。

眼前的男人为什么给人这么不可抗拒的感觉呢?虽然有时粗鲁了点,但不能拒绝的还是隐隐的温柔!

“要干你……”

许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冲动,慢慢跪到她的后边。用脚把她稍稍并拢的双腿顶开后,伸手一摸,发现爱液泛滥得有些吓人,有些都流到腿根上,看得出她久未被滋润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什么程度!

两片充血阴唇犹如盛开的花瓣,闪着莹莹水光,散发成熟女人的诱惑;微微露出的粉色嫩肉充满女性迷人的气息。许平看得喉咙有些发干,忍不住握住龙根顶上去,用龟头上下磨几下,后腰往前一挺,龟头瞬间淹没在她多汁的小穴里!

“啊……”

陈含兰弓起腰,浑身压抑不住的一阵颤抖。沉闷呻吟声显得特别诱人,尤其是头一摆,一头秀发翻动,让人感到性感无比!

紧、很热。似乎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嫩肉有力地收缩,夹得许平十分舒服。一边体会她的热度,一边爱不释手地揉弄饱满臀肉,将白花花的美臀捏得都有些变形。欣赏她性感肉体因为被插入的阵阵颤抖,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也特别强烈。

“这样舒服吧……”

许平一边色笑,一边挺腰继续前进。或许是因为太胀,陈含兰本能想往前躲,但香臀被许平紧紧抓住,却是动弹不了。

“好、好胀……轻、轻点……”

陈含兰张嘴有些压抑地喘息,身体被一寸一寸地插入。她感觉胀得有些疼了,虽然有舒服的酥麻感,但太久没体会过性爱,还是有些不适应许平的惊人尺寸;身体似乎是第一次容纳一个男人般的柔弱!

“没问题……”

许平嘴上这么说,但插入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停下来。湿润的阴道里又热又潮,即使生过孩子却感觉特别紧;每挤开一寸嫩肉,入侵的感觉都像在替一个处女开苞,紧凑感让人难以置信这已是一个少女的母亲。

龙根一点一点地前进,最后突然一顶填满她的身体。龟头硬硬抵在一个小洞口前,许平顿时舒服得哼了一下。陈含兰也是十分激动,禁不住弓起上身呻吟一下:“啊……”

一对美乳随着她的扭动而摇晃,白花花的乳肉让许平忍不住伸手抓住。一边揉弄白嫩乳房,一边开始挺腰,在她紧凑身体里做起原始活塞运动:轻轻拔出来,又慢慢塞了回去!

“慢、慢点……”

陈含兰呻吟时也是粉眉微皱,似乎有点不适应大家伙在体内的感觉。但脸上情动的潮红分明宣示,她已经体会到被男人疼爱的充实!

“一会你就会求我快点……”

许平满面淫笑地看着她散发媚气的容颜,反而加快抽插速度。尽根到底的插入几乎每次都顶到她的子宫,拍得肥美臀部啪啪作响。

陈含兰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脸上表情已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愉快!张着小嘴似乎十分难受,但身体越发卨涨的热度却表达她的愉悦;最让她激动的是,她宛若尚未体会性爱的乐趣,此时得尝而害羞不已!

“啊……”

许平有些作怪地狠狠一顶,立刻让陈含兰发出十分诱人的春吟,小穴里似乎也有一阵收缩,感觉她的反应已经足够激烈。

“舒服吗……”

许平开始抽插着,一边看着自己的龙根不停进出她白嫩肥大的香臀,一边爱不释手地拍打她雪白臀肉。有时一舒服,控制不住力度,撞得有些粗暴,却换来陈含兰触电般的颤抖。

“好、好麻……酸……奇怪……”

持续的抽插,每一下都尽根没入,陈含兰禁不住胡乱呻吟。水嫩身子覆盖一层汗珠,扭着小腰本能地往后迎合这欲仙欲死的滋味!

许平嘿嘿笑着,欣赏胯下女人被自己插得春吟不断,心里一阵兴奋。低下头时,又可以看见自己怎么一下又一下地进出她性感肉体,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也特别强烈!他的双手不停拍打她的臀部,几乎把雪白臀肉印下一个个掌印,每拍一下都能换来她失控般的颤抖!

“不、不、我……”

陈含兰在闷闷呻吟中,突然全身一阵收缩,不可思议似地瞪大眼睛。她张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小穴剧烈收缩着,蠕动得许平一阵舒服!

不会吧,这么快就高潮了!这种痉挛反应太熟悉了,许平一看就知道少妇将要登上情欲顶点。他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腰,毫不怜惜地挺动着腰,撞得她的嫩臀啪啪作响,几乎每一次插入都把龟头狠狠顶在她的子宫上!

“不、不要……太、太深了……我要死了……”

陈含兰这时已经忘了什么叫矜持,快感宛如海潮侵袭一样吞噬理智,身体强烈的反应让她感到欲仙欲死,原本压抑的呻吟也变成激情高亢的浪叫,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似的痉挛起来。

“就要干死你……”

许平一边压抑又兴奋地吼着,一边也加快抽插速度,进出她的身体。一边狠狠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力捏着她的乳头,三重刺激之下,没一会就感到美妇的身体从僵硬变成瘫软状态,似乎发泄地“啊”了一声后,一股浓密爱液也从子宫中流出来。

“我、我……”

陈含兰满面媚红,高潮的侵袭让她浑身布满香汗;湿淋淋的头发贴在发热的肌肤上,分外性感。她语无伦次地哼了几声后,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虚脱模样还带箸不敢相信的表情,让人一看觉得分外妩媚。

“怎么了?”

许平看她几乎要虚脱似的,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他心想:有没有夸张到这地步,不过来了一次高潮,再爽你也不能一副无力回天的样子吧?

话说着,动作还是没停下来。见她无力再跪着,似乎浑身瘫软到极致,一直急喘似是有点喘不过气,立刻将她翻过身,让她平躺着。将两条修长美腿握在手里分成M字形态,腰一挺,再次插进她这时已湿润无比的阴道里。

“别、别……轻点……”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陈含兰娇滴滴地哼了一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有点喘不过来……气……”

“真那么舒服?”

见她饱满乳房不断地上下起伏,确实是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样子。许平停下动作,一边爱抚她饱满乳房,一边疑惑地问:“你不会第一次高潮吧?怎么反应怎么那么强烈?”

“高潮?”

陈含兰有些迷茫,眼里尽是不明白的好奇,摇摇头,有些低落地说:“反正,我是第一次有这感觉!原来做女人还能有这种滋味!”

“不会吧!”

许平有些惊讶地愣住了。这美艳少妇已是一个十多岁孩子的娘,竟然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滋味;就算你丈夫再不行的话,起码你还能自慰吧?难道她真是这辈子第一次品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大人,让我休息一会吧……”

陈含兰似乎从高潮的侵袭中久久回不过味,依旧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兴奋之中,可怜兮兮地哀求许平先停下来,让她能充分体验人生的第一次美妙。

许平这时欲火满涨,哪会听她的?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双乳,再次挺腰做起活塞运动,粗长龙根有力地在她体内进出。

陈含兰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抓着许平的胳膊低哼,品味高潮未褪便蓬勃有力的插入所衍生之另类感觉!

“大人……不行……太深了、插……太深了……”

“啊……胀死我了……别、别停……”

成熟女人的欲望一旦被打开,犹如洪水般来势汹汹。在许平持续的征伐下,陈含兰彻底意乱情迷,啊啊叫声再也没有忌讳,甚至懂得怎么扭动臀部来迎合男人的宠爱。太舒服时已胡乱亲吻许平的手臂,完全没有刚才的矜持,有的只是一个女人被疼爱时的本能反应!

“大人……我、我要来了……”

陈含兰突然白眼一翻,在持续有力的抽插下,浑身再次收紧颤抖。她一口咬上许平的肩膀后,哽咽着蠕动小穴,在压抑的哼声中,喷发出人生第二次的高潮爱液!

见到她高潮后的疯狂表现,许平再也压抑不住浑身一紧,腰上剧烈麻软迅速扩散开来,“啊啊”的大叫几声后也快到了爆发边缘!这时陈含兰无力地躺着,张着小嘴闭眼,似乎已被浓郁快感冲击得灵魂都上了天一样,满面媚红,让人更加受不了这种性感诱惑。

许平这时也压抑不住,低低闷吼几声后浑身一僵,憋了一晚的精液立刻有力喷射出来,灌溉在她成熟的子宫上;烫得陈含兰浑身颤抖,小手不自觉抓住许平的手阵轻吟!

攀上情欲顶峰的两人不禁抱在一起,一边喘气,一边互相摸着对方身体,品味着舒服至极的感觉。陈含兰秀面尽春,急切的呼吸久久都不能安分,心脏也一直快速跳动。

对她这种美艳少妇来说,现在才第一次体会到高潮快感,不知该算是喜还是悲了。

陈含兰这时的脑子有些迷糊,闭眼不敢看许平对自己身体满意的微笑。原本进来献身时只打算敷衍了事,甚至有些悲哀自己的命怎么那么坎坷。没想到自己却全情投入这场交欢之中,甚至这时才知道什么叫鱼水之欢、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感觉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正郎情妾意,比起高潮滋味还让人无法抗拒的,却是性爱前那一阵温柔爱抚。

陈含兰不禁有些迷茫。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在短短时间内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自己已嫁为人妇,怎么还能不知羞耻呢?但这种真切的幸福感却那么强烈,强烈得让人无法产生拒绝的意念。

许平休息一会,抬眼看她还没缓过劲来,立刻有兴趣地打听一些比较下流的问题,几乎每一句都有调戏意味,同时手也不老实地玩弄她一对美丽乳房。

陈含兰原本还羞于启齿,不过一双乳房在许平的挑逗下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迷失自己,但只能含羞地有一搭没一搭、吞吞吐吐地回答许平的问题。

许平羞人的问题让她的声音十分细小,细得不用心去听都听不见。这时她简直像个温顺小媳妇般枕在许平的胸口,满面柔情似乎很想珍惜这种幸福时光,却说出一番令许平目瞪口呆的话。

原来她嫁给刘鸣时已是刘家的第三房太太,而这老家伙因为酒色掏空身体,早早就不举了。别说给她高潮,真正意义上的洞房都没有。前两次都是半软的在洞口蹭一会,象征性地流一点精液出来,他就算是射了,连给她开苞的硬度都没有。

最让许平蛋疼的是,只不过在洞口挤了两次而已,还是处女之身的陈含兰竟然怀孕了。这种诡异情况任谁都会无语加痛经!十月怀胎时,刘鸣又纳了三个小妾和一个偏房,基本上都不来看她了,只有在她分娩时才过来看几眼!

那次分娩让她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婚姻上的不幸让她更想要这个宝贵的女儿。最后还是自己用手指捅破处女膜,才生下这个宝贝女儿。这简直像是处女生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处女膜竟然是自己捅破的!处女怀胎,许平彻底无语了。

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

虽然知道在这年代有时不是因为色心大动,而是为了大户人家的脸面,想娶一些美名在外的女子;为了脸面而让别人落入凄惨境地,这样变态行径,许平也不知到底该怎么评价!

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精子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天雷滚滚呀,许平瞬问感到蛋疼。心里一阵郁闷,真是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但面对眼前脸色含羞的尤物,但还是不停在她的乳房上作孽!

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大人……贱妾谢谢您了……”

“谢我什么?”

许平有点明知故问,说话时,手已经在爱抚她颤抖的腿根。感到少妇眼里的春意,心里又剧烈地发痒了。

“您知道的……”

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您让含兰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情话确实动人,语气却有说不出的辛酸!她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丈夫献给这个大官的玩物,在这种时候根本不配谈什么爱与不爱。许平听着,心都有点软了,心想:自己上过的女人哪能留给别人,就当是多收一个丫鬟吧!到时候也必须把她带回去!

不过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别说这些比较好,还是尽享眼前香艳!

“来,给我好好舔一下……”

许平让她半靠着床头坐起,将带着黏稠分泌的龙根递到她的嘴边;混合精液和她爱液的味道,十分刺鼻、十分淫秽。

陈含兰微微皱眉,但看许平期待的眼神,脸上又浮现媚色和点点让人心动的温颠:闭上眼后,将软化的龙根抓在手里,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下去,小舌头仔细扫荡不知是属于男人,还是属于自己的黏稠之物,看样子已不排斥这种另类情趣了。

第一次上床就把这少妇调教成这样,许平心里有空前的成就感。见她津津有味地将龙根舔个来回,舌头灵巧的挑逗实在太爽了,战斗力十足的凶器也在她的小嘴里渐渐硬了起来!

陈含兰这次不再羞怯,舔弄时,小手还不经意地抚摸许平的大腿,用含蓄的手法挑逗男人的兴致。

这细微变化让许平很是兴奋,特别是欣赏她面带羞色地含着自己的龙根,视觉上的刺激有时甚至比肉体上的爱抚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龙根在她的舔弄下昂酋起来,许平忍不住将她再次扑倒,让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在陈含兰满足的叹息中,再次侵入她美妙湿润的身体,让房问裨重新响起她脆如夜莺的呻吟!

老汉推车、观昏坐莲、走马观灯。陈含兰完全放开,心里只想要好好珍惜人生中美妙的一夜;在她看来,这美妙的一夜只是露水情缘。少妇温顺地在许平要求下,摆出任何迎合的姿势;曼妙的身体一直享受着男人强壮的冲击。

第二次的高潮过去后,许平把她抱回床上,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抽插,双手也不停揉弄她的美乳,让少妇的爱液更加激情地弥漫。

看着她无力喘息的样子,心想:嘴巴的第一次拿了,何不把她的菊花也采了?

许平伸手一摸,小菊花外围已是湿润黏稠一片。她敏感的爱液泛滥得吓人,手指轻轻摸几下后,竟然捅了进去!

“啊……”

陈含兰分外情动地呻吟,有些不适的直肠立刻夹住许平的手指。

她媚中含羞地喘息:“大……大人,您……怎么、这样羞辱人……贱妾……”

她这声羞辱反而激起许平的征服欲,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含兰,我要把你这也开了……”

说完,手指在菊花外轻轻刮了一圈,又插进去艰难地动了几下。

“嗯……”

陈含兰羞怯地呻吟一下,酥麻感让她身子为之一颤。想想体内阳物的巨大不禁有些害怕,随后却满面羞红地点头,含情脉脉地说:“大人愿意要……贱妾就是……死、死了都行……只是……能进去吗?”

“能,你放松点!”

许平一听,顿时大喜,把她的腿大大分开,让陈含兰能清晰看见龙根是如何插在她体内。

少妇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有些紧张地想像菊花被采摘时的感觉!

这时下身已有充足润滑,许平布满黏稠的龙根从阴道内拔出,在她的菊花中磨蹭几下,缓解她的紧张,用手指在阴道里开始抽插;待她稍稍放松时,立刻不客气地一挺腰,龟头竟然用力捅了进去!

“啊……”

陈含兰疼叫一下,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似乎这是她忍受范围之内的不适。

爱液的湿润太充足了,冉加上少妇成熟的身体很有承受力,许平也不客气,慢慢挺腰在她浑身阵阵痉挛中,慢慢插进这最后的处女地,感受和小穴完全不同的热度与紧凑。

“轻、轻点……”

陈含兰一直咬牙忍耐这难言的胀痛,似乎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来;好半天后才压抑地哀求:“您先、先别动……”

许平在缓缓停停间温柔抽插几下,双手不停爱抚她的敏感点,给她更多刺激。

在不懈的努力下,龙根终于插进八成,剩的那一点已经微不足道,却很难再前进半点。

见许平停止插进动作,陈含兰顿时松口大气。她眼圈有些发红的忍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初次肛交的疼痛。她休息了好一阵后,才声细如蚊地呢喃:“您……您动动……看吧!”

“嗯!”

许平一听也不客气,马上抽动龙根,缓慢地在她的菊花里进出;粉嫩小菊花宛如孩童嫩肤,粉色鲜艳让人一看就不忍过于粗鲁。

“嗯……”

陈含兰细细地喘息着,小手轻轻抓着许平的手腕。从舒展不开的眉头不难看出来这处女地的献出并没有带来愉悦,而是让她倍感不适和疼痛,但她却愿意忍受这种另类宠爱!

直肠的热度确实不错,紧度也够让人兴奋,但缺少一种让人舒服的弹性。她一直痛苦地皲着粉眉,也让人没什么兴致,许平缓缓抽了几百下后,感觉不到半点期待中的快感,索性把龙根从菊花里拔出来,再次尽根送入她的阴道之内。

“好大呀……”

陈含兰发出妩媚至极的呻吟,似是舒服无比,又像如释重负。整个柔软身子水蛇般地缠上来,激烈地亲吻许平的胸膛,似乎在感谢这个男人对她的怜爱。

传统的姿势蠕动一会,许平又把她抱到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上,从后边插入,再次狠狠顶着她雪白肥臀。有力的冲撞让少妇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彻底沉浸在宛若梦境般的快感之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扮演着一出艳情旖旎的大戏。外边已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脸,听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青天白日下显得刺耳,却那么荡人心神!